不识字的老师那个年代的留美学生,暑假打工是惟一能延续求学的方法。仗着身强体壮,这年我找了份高薪的伐木工作,在科罗拉多,工头替我安排了一个伙伴——一个硕壮的老黑人,大概有60多岁,大伙儿叫他路瑟。他从不叫我名字,整个夏天在他那厚嘴唇间,我的名字成了“我的孩子”。一开始我有些怕他,在无奈下接近了他,却发现在那黝黑的皮肤下,有着一颗温柔而包容的心。我开始欣赏他,继而在那个夏日的结束时,他成为我一生中难忘的长...